《秦腔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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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小说情节的发展,我们感受到作家由平淡日常渐渐转向严峻现实的书写。
夏天义的最后一搏,君亭的义无反顾,清风街的风云人物通过各种方式展露自己,影响着时代大潮下清风街的未来。
今天让我们继续感受清风街的人们在时代变迁下的努力与挣扎吧。
中星的仕途经营与夏家的因果
中星请夏风向市长引荐自己,他说“你是文化名人,见官大一级,他当然对你和气,可他对他下边的干部是日娘捣老子地骂哩,我怎么说呀?”
在饭桌上,夏风问市长调整各县的班子的事,并美其名曰引荐人才推荐了中星。
夏家祸不单行。夏风的三伯夏天礼死了。
引生说:“都是银元惹的祸!”
夏天礼在贩银元,可能是和什么贩子约定了半夜在河堤上交货,而贩子见财起了黑心,将夏天礼打了,抢走银元。
这边夏天礼出殡,那边他的儿子雷庆拉客去省城出了事,公交公司有检查队,查出他车上六人没有车票,雷庆顶风违纪,当时就被扣了车。
夏天礼贪财,雷庆逐利,所谓常在河边走,哪能不湿鞋,一切结果都有它的原因。
王老师又通过夏天智请夏风帮忙,未果,给白雪脸色。白雪唱不成了,夏风既不屑又觉得白雪可怜。
小说中夏风这个人物形象是有作者原型成分的,作家职业,文化名人,在村中颇具影响力,出现在他周围的人都是有求于他,对此夏风既无奈又不屑。
无奈的是村民以为他无所不能,而只有他知道自己不过是用名气在做交换。
不屑既是因为村民近乎愚昧的单纯,也是夏风早已把自己和村民划开了界限,对自己的妻子都不能认同和理解,更何况他人,或许只有夏天智才能让他不得不有所妥协。
与人斗、与天斗、与鬼斗
夏天智招待客人,白雪意外得知二婶的儿媳妇要超生,金莲争取去抓人。白雪去报信,双方斗智斗勇,孩子出生后还是被白雪的婶婶抱走了。
夏天义在七里沟种下一颗麦苗,天上下冰雹,夏天光着脑袋却把帽子盖在小苗上,他的鼻子被冰雹砸出了血,这是对这颗小苗寄托了多大的希望啊。
夏天义要开发七里沟,要用八仙桌和李三娃换手扶拖拉机,被庆玉破坏,一怒下砍了桌子。
因为夏天义送秦安包谷,四个儿子打成一团,不愿交给老人粮食。最后君亭把七里沟承包给他,村上旧手扶拖拉机也给了他。
夏天义终于如愿以偿,有了拖拉机,有了七里沟,可这不能掩盖他的孤独,儿子眼中只有利益,传统与孝道已无处寻觅。
在夏天义的日常生活中,他的处境越来越困顿,从曾经的权威到只有哑巴与疯子的追随,这是时代的进步还是时代的悲哀?
清风街的人们是信鬼的,大婶说她近几日老是头疼,三婶就在水碗里立了筷子驱鬼。淑珍和瞎瞎也到庙烧香、抽签。
君亭在酒店包小姐,被媳妇麻巧捉奸,君亭轻易化解了自己的危机。
白雪的感情和夏家的败落
白雪也有自己的过往。剧团解散,夏雨借引生的手扶拖拉机去剧团把白雪的一些东西拉运回来。车上,白雪听陈星唱歌忽然伤感了。
白雪有一只箫,是剧团的演员百胜在白雪订婚后送给她的。白雪去百胜家把箫放在百胜的遗像前。
引生去找俊奇的路上偶遇白雪,他带白雪过河,白雪给了引生一条手帕。看到引生对白雪的痴迷,赵宏声给我出了馊主意, 惊得白雪早产。
引生爱白雪这件事表面看起来十分荒唐,毕竟一个是疯子,一个是知名演员,但我们却能感受到二人在人性上的共同之处——真诚纯粹,他们又都热爱秦腔,正因为如此,这场暗恋才让我们有了无数次的感动。
光利是庆金的儿子,他和未婚妻远走了新疆。夏天义认为除了夏风,再也没一个是光前裕后的人了。
夏天义把夏家所有的孙子、孙女们都叫到了七里沟,讲述夏家开荒、建村的光荣家史。
光利的出走再一次证明了乡村已经留不住青年人,他们抛弃了乡土,致使村落人口日渐稀少,中国乡村的存在还是消亡将是一个严峻的社会问题。
作者在行文中,往往将社会中的重大问题融入到一个普通农民的普通生活中,窥一斑而知全身。夏天义再是感慨昔日的辉煌终究也无法回到过去。
顺便说一下,大概三踅坏事做多了,老婆不生育,按照清风街的风俗让人在媳妇生日那天叫人往炕上塞瓜果,据说这样可以怀孕。
清风街的怪事连连
白雪生了一个女孩,夏天智家前挂了一块红布,为白雪母女祈祷了平安。他们此时还不知道一幕悲剧已经上演。
江茂为报复金莲抓媳妇超生点着了她家的稻草垛,没有证据,有人说是天火。因为交不出罚款金莲收没了他家的香菇棚,三踅竟趁火打劫,折价把香菇棚买了。
贾平凹对社会问题十分敏感,尤其是底层农村问题,传统的生子继承香火的陈旧观念二十世纪末仍然大量存在,农耕文明中的优良传统渐趋淡漠,而劣根性却根深蒂固,小说在此体现了较强的文化反思意味。
金莲稻草垛被烧,去砍河堤树枝,夏天智责问君亭的放水,君亭把上善对河堤的管理权收回了。
上善去七里沟向夏天义告状,说“他专制,搞一言堂。”夏天义说:“你要当村干部,就得没私心!”
夏风和白雪吵架,大婶和二婶来串门,发现孩子没屁眼,夏风把孩子扔了,白雪捡了回来,决定孩子大了做手术。
对于白雪的这个怪胎,我们不禁哀叹白雪的命运,对于他们感情已经出现裂痕的婚姻来说,这个怪胎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。
中星他爹死了。为了死后肉身不坏,他便爬到寺庙后的那个崖顶上,钉了一个木箱,自己钻进去,凶手再用钉子钉死木箱盖。
中星爹的预言与生存的危机
中星爹生前的职业是算卦,他常把算卦结果记录到他的杂记本上:“秦安能活到六十七。天义埋不到墓里。三踅死于绳。夏风不再回清风街了。夏天智住的房子又回到了白家。君亭将来在地上爬……”
白娥又回到酒楼工作,马大中生意上与酒店有来往,白娥和他鬼混,她勾引我,说喜欢我,我觉得对不住白雪。
酒楼被贴小字报揭发“万宝酒楼没万宝,吃喝嫖赌啥都搞”,针对马大中,有人猜想小字报是我写的。
实际上是三踅为搅混水所做,迫使马大中离开清风街。有三踅与马大中这样没有底线只有利益的人,清风街不乱都难。
君亭为清风街的土特产卖不出去愁得不行,想起在高巴县当县长的中星,中星为家乡办事,收购了农贸市场的蔬菜和土特产。
这次危机说明清风街在现代转型过程中危机重重,这次侥幸解决,可是下一次呢?
夏天义还是关注土地。这次他主张重新量地分地,拿着统计材料和夏天智交换意见,写成了状子。但他没有想签名时竟有一半人不肯签。
与书正争吵起来,书正从塄上跌了下去扭伤脚。我找簸箕虫,为书正配药治伤。
夏天义说过,做了干部就不能有私心,他的难能可贵之处在于,他已不是干不了,集体主义也被个人主义替代,他却依然有责任感,有担当。
在高密度的日常生活细节书写中,清风街面临的种种危机开始浮出历史的地表,人物命运走向也渐渐明朗。
那么故事将以怎样的形式落幕呢?又会给我们留下怎样的思考呢?让我们共同期待明天的共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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